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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 十世-我的王妃是男人-6完

[文學] 十世-我的王妃是男人-6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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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曜月討了聖旨,帶著皇上賜的東西,回府讓劉伯準備了一下,下午便啟程了。臨行前將君謙君誠叫到身邊,交待他們入宮陪伴皇祖母,剩下的什麽也不要說。

    東方君謙聞言,與東方君誠互望一眼,問道:“父親,是不是爹爹出什麽事情了?”

    北堂曜月淡淡道:“現在還不知道。如果你們父王有個三長兩短……糖糖,你是大孩子了,要有長世子的擔當。”

    北堂曜月很少跟著小王爺叫孩子們的小名,此時忽然喚他“糖糖”,讓東方君謙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他暗中攥了攥拳頭,揚起臉笑道:“父親,你放心,人家都說禍害遺千年。爹爹絕對是個千年大禍害,別人都有事他都不會有事。”

    北堂曜月勉強笑了笑,摸摸了兒子的頭,看了他和君誠一眼,道:“照顧好弟弟們。到了皇祖母那裏什麽也不要說,好好聽話,父親很快就和爹爹回來了,知道了嗎?”

    “嗯。”

    東方君謙和東方君誠齊齊應了,握住彼此的手,互看一眼,都看到對方心底深處的擔憂。

    北堂曜月不眠不休地趕到臨陽。二十多天的路程竟讓他生生縮短了一半,雖然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可是真正看到災區的現狀,仍是讓他擰緊了眉頭。

    其實此時鼠疫在東方昊曄的領導下,已經得到有效的控制,情況比兩個多月前好轉了許多。賑災的事情由於左行禦史羅威等人監督有力,也都進行的十分順利。只是災區許多後續工作還需要進一步的處理,荒蕪蕭索的土地短期內也很難恢復。

    北堂曜月風塵僕僕地趕到位於災區最中心的臨陽城,在太守府裏終於見到了病情嚴峻,已經昏迷了半個多月的東方昊曄。
    (下)

    北堂曜月輕輕踏進寢室,慢慢走到床邊,向躺在床上的人望去。只是一眼,已讓他慘白了面容。

    “昊曄……昊曄,我來接你回家了。”北堂曜月在他身旁坐下,細細摩挲著他憔悴蒼白的病容。那原本圓潤可愛的臉已經瘦脫了形,下巴上胡紮點點,看上去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東方昊曄雙目緊閉,對曜月的呼喚沒有絲毫反應。小冬端著藥進來,看見北堂曜月,激動得險些打翻藥碗。

    “王妃!王妃您怎麽來了。”

    “王爺的情況怎麽樣?”

    小冬紅著眼睛道:“王爺自從來到這裏,一直不眠不休地和羅大人等人忙著賑災等事情。後來鼠疫的患者越來越多,郡邊的兩個城鎮都關了城門,不讓災民進入,還有兩個村落完全被焚毀了。王爺知道後大怒,不顧羅大人的勸阻,堅持親自趕往那兩個城,以尚方寶劍斬了那兩個郡守,又開了城門,辟出了隔離區,派大夫去給患了病的災民看病。可是、可是那裏的藥材和人手都太缺了,王爺就親自去幫忙……嗚嗚……”

    小冬說到這裏已經哽咽了,過了片刻才斷斷續續地續道:“王爺回來的時候臉色就不好,羅大人都看了出來,一直勸他休息,可是王爺就不聽……王爺說這些難民都是文國的子民,不能讓他們受苦。早點把大家安置好,皇上也可以放心了。而且……嗚嗚……王爺一直說,他要早點把皇上交給他的事情辦好,這樣他也可以早點回家了,不然王妃在京裏一定會擔心的。嗚嗚……”

    小冬也一把年紀了,可是現在卻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像個孩子。

    北堂曜月靜靜望著昊曄,過了半晌,低聲道:“大夫怎麽說?”

    小冬抹了把淚,道:“大夫說王爺的病發現的太晚了,我們一直用了最好的藥,可是王爺的情況還是時好時壞,大夫也沒辦法。”

    “我想把他接回京裏。”

    小冬道:“大夫說王爺還沒有脫離危險,只有等王爺醒了才能移動,不然……”

    他後面的話沒有說下去,北堂曜月默默接過他手中的藥碗,一點一點喂給昊曄,一勺藥有一半要流出來。

    此後幾日,北堂曜日一直守在昊曄身邊,可是東方昊曄好像鐵了心一般,遲遲不醒。偶爾睜開眼,也是神志不清,高燒糊塗。

    不過幾天工夫,北堂曜月也迅速消瘦了下去。小冬看在眼裏,不知王爺和王妃,哪個更讓他擔憂。

    這天夜裏,北堂曜月正趴在昊曄身邊打盹,半醒半睡間,忽然感覺身邊異動,猛然驚醒,卻見昊曄在踹被子。

    北堂曜月連忙點上燈,打濕布巾幫他擦汗,又仔細把被子給他重新鋪好。誰知東方昊曄突然睜開雙眼,眼光一片清亮。

    “昊曄,你醒了?!”北堂曜月驚喜道。

    東方昊曄直直坐了起來,雙眼直視前方,似乎並未聽見曜月的話,也未看見他在身旁。

    北堂曜月發現情況不對,一時手足冰涼,全身輕顫。

    “昊曄……昊曄,你怎麽了?”他小心翼翼地輕聲呼喚。

    “曜月,你來啦……”

    東方昊曄的聲音十分輕柔,不過因為昏迷太久,聲音沙啞無力。他喃喃地低喚,雙目仍直望著前方,好像曜月是站在他眼前,而不是守候在身旁。他伸出手,在眼前不知名的虛空中抓握。北堂曜月急忙緊握住他的手。

    “曜月,我好想你,好想你……我想抱抱你。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可是不行,不行……我不能帶你走。曜月,你要好好的……”

    小王爺的聲音越來越低,終於漸漸消散。他話語未盡,卻慢慢合上雙目,猶如突然醒來時一般,又突然向後仰倒,無知無覺。

    北堂曜月面無血色,顫抖地緊握著他的手,大腦裏一片空白。他死死地盯著東方昊曄的臉,忽然爆發出一聲淒厲的呐喊,撲上去用力抱住昊曄單薄消瘦的身體。

    “昊曄!我在這裏!我就在這裏——你不是想我嗎?!你不是要抱我嗎?你抱呀!你抱呀!……昊曄!你睜開眼睛看一看!我就和你在一起……昊曄!昊曄——”

    小冬和楊清漪趕進內室的時候,正望見眼前瘋狂的一幕。

    北堂曜月死死抱著東方昊曄,似乎進入了癲狂狀態,誰的聲音也聽不到,只是淒厲地叫喊著讓昊曄醒來。

    他完全被剛才那不祥的一幕嚇壞了,苦苦支撐了這麽久的神經終於在一瞬間被徹底擊垮。他的心神一直提在最高點,為了昊曄的病情精神一直高度緊張,此刻終於崩潰了。

    “打暈他!快打暈他!不然他真氣爆走,要走火入魔了!”楊清漪在旁叫道。

    小冬聞言,也知情況不妙,照著王妃後頸劈下一拳。

    誰知北堂曜月真氣爆走,小冬那一掌也未用全力,反被反振開來。楊清漪臉色一變,一把推開小冬,運氣掌中,照著北堂曜月身後重穴,狠狠劈下……

    當北堂曜月再次睜開眼時,已經過了整整三天。他只覺自己渾身酸軟,真氣虛無,後頸隱隱生痛,一時想不起自己怎麽會在這裏。愣愣凝望四周,終於慢慢回憶起這裏是臨陽太守府,而他來這裏是、是……

    “昊曄——”

    北堂曜月臉色蒼白,神情恍惚。他踉踉蹌蹌地跌下床來,鞋子也未穿,便沖出了屋外。

    他雖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但卻知道肯定過了些時候了。想起那夜東方昊曄猶如迴光返照般的樣子,北堂曜月只覺無法形容的心寒。

    “昊曄!”

    北堂曜月向著昊曄的房間跑去,正與開門欲出的小冬撞成一團。

    “王妃!?”小冬見他披頭散髮、衣衫狼狽的樣子吃了一驚。曜月卻已推開他,闖了進去。

    “昊曄……”

    北堂曜月看見床帳後面那靜靜仰臥的身影,竟一時不敢靠近。他不知自己會看到什麽?是看到一個猶在病中的昊曄,還是……

    小冬看見王妃站在床頭一動不動,輕聲道:“王妃,您不要擔心,王爺昨個已經醒了。楊太醫說王爺那晚發了一身汗,病勢大好,已經脫離危險了。”

    北堂曜月只覺手足俱軟,一下子歪倒在床畔。他撩開床帳,果見東方昊曄呼吸平緩,面色比前些日子好轉許多。

    北堂曜月說不出心裏是什麽感覺,只覺心口一忽被提得老高,一忽又踏實下來,起起伏伏,忐忑不安,委實不是自己了。

    小王爺似乎感覺到曜月的存在,竟歪歪頭,迷迷糊糊地醒了。

    他費力地睜開眼,眨了又眨,眼神漸漸變得清明,看見北堂曜月就坐在床頭望著自己,啞聲喚道:“曜月……”

    “昊曄。”北堂曜月深深一歎,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伏到東方昊曄身上,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盡了。

    “曜月。”東方昊曄伸出虛弱無力的手,勉力抬起他垂在自己身上的頭,不可置信地道:“你、你怎麽這麽憔悴?”接著喃喃道:“難道我是做夢了?我家曜月豐神如月,怎會是這般狼狽的樣子。難道是我病糊塗了?……不對呀,我若是做夢,怎麽會夢到曜月這個樣子?我夢裏的曜月應該是美得不得了,又主動又溫柔的……”

    北堂曜月聽了他的喃喃自語,哭笑不得,心情終於鬆懈下來,啐罵道:“都病成這樣了還胡思亂想,真有你的!”

    東方昊曄倏然睜大眼睛,顫聲道:“曜、曜月,真的是你?!我沒有做夢麽?真的是你?!”

    “傻瓜!”

    北堂曜月終於忍不住,伏到他身上,與他緊緊相擁。

    過了良久,北堂曜月的臉埋在他頸邊,在他耳畔低低道:“以後,不要再撇下我了。不管去哪里,我們都一起。好不好?”

    “……好。”東方昊曄雙手無力,卻仍是努力緊緊抱著北堂曜月,激動得幾乎說不出話。病情最重的時候,他自己都失了活下去的希望。可是想到千里之外的逾京,想到那裏還有他最最親愛的人在等著他,讓他如何能安心地閉上眼。

    所以他不放棄!為了他所愛,和愛他的人,他永不放棄!

    北堂曜月抬起頭,東方昊曄看著他憔悴蒼白的面容,還有那兩鬢泛出灰白的顏色,不由心疼不已。

    他輕輕拉過北堂曜月的手,放在唇邊溫柔地摩挲,輕聲道:“曜月,以後我會記得,無論身在哪里,你的心都陪在我身邊。就如我對你的愛,永相隨!”

    對他的告白,北堂曜月沒有像從前那般窘迫回避,或惱羞笑駡,而是淺淺一笑,欣然而應。

    小冬看著他兩個主子深情凝視,情深意切的樣子,悄悄把送來的粥飯放到桌上,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這飯菜,等他們肉麻夠了,自然會想起來吃的。

    小冬臨走前將房門輕輕合上,最後從門縫中瞥了一眼那對恩愛夫夫,不由大搖其頭。

    唉!王妃被王爺帶壞了。經過這件事,怕以後王妃要對王爺百依百順,予取予求了。

    果然,沒過多久,事實證明他的這個預感是正確的。

    當日後小冬看著他家王爺那幅春風得意溫柔鄉的樣子,不由無限感慨。

    福兮禍所倚,禍兮福所倚。

    果然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瞧他家王爺,這也算因禍得福了……

    (完)

    王妃中秋特別番外之百日宴

    話說小王爺帶著北堂曜月和兩個新生不久的寶寶得意洋洋大搖大擺的回了逾京,他皇兄和母后等的脖子都長了。

    這堂堂靜親王喜得貴子,還一舉兩得,都是嫡子,在京裏早就傳開了。京裏的百姓在他兩年前娶了個男王妃回來時,都以為他腦袋發昏,這王爺瘋了。現在則都大吃一驚,在皇上密探和東門暗衛悄無聲息的提前散播和解釋下,人人都知道了這位王妃竟是什麼什麼摩耶人,可以男人生子,那個稀奇啊~~~

    要說這小王爺還有點腦子,臨離開逾京前已想到北堂曜月男身產子,要是傳開了得是多大的消息啊,還不把逾京炸窩了?到時人人把他家愛妃當怪物看那可怪怪的不得了了。

    其實他從幾年前便讓東門的暗子暗中散佈男男之風沒什麼大不了,這樣的或多或少的消息,加上這些事近些年來確實不少,讓老百姓不知不覺都有些接受了。因此北堂曜月當初進門時新鮮雖然新鮮,轟動雖然轟動,卻沒引起太大的震驚。

    這次想到愛妃終於有了寶寶,孩子若是生了,文國百姓早晚會知道,與其到時流言蜚語,不如提前做好準備,於是又讓皇上的人和東門的人再次提前鋪墊,宣揚了一番摩耶人的知識,這樣才能保證儘量減少北堂曜月的尷尬和窘迫,不至被那些閒言碎語所傷。

    他這些安排,曜月卻是不知道的。不過曜月這個人,其實意志十分堅強,又地位尊崇,並不如何在意這些事。何況孩子生都生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哎呦,寶寶,哀家的乖孫哦~~~”

    皇太后抱著兩個孫兒這個喜哦,這個親哦,這個眉飛色舞哦,這個……沒完沒了哦==

    小王爺就納悶了,他老人家怎麼看出這兩個小子“乖”的?一路上他差點沒被這兩個皮猴子折騰死。虧著他大皇兄一路上給他們安排了好幾位奶娘和保姆,不然他還真顧不過來(其實有他什麼事啊?孩子根本不用他操心==)

    “曜月啊,身子好點了沒?聽說你郊外產子,真是太危險了!莫要留下什麼病根啊。要好好保重啊。這女人啊…”

    “咳咳咳!!!”

    小王爺用力咳嗽,皇太后這才反映過來她家兒子的王妃是男人,黑線,連忙改口:“這不管男人女人啊,生孩子都很辛苦啊,一定要注意……”(汗,皇太后越說越覺得彆扭,可彆扭還得說==)

    她老人家彆扭,北堂曜月更是彆扭。

    這皇太后抱著孫子,還不忘感激這孫子的“娘”,因而按照慣例,賞賜給曜月的東西就不用說。不過不知道她老人家是疏忽了還是真的忘記了,賜給北堂曜月的那些東西,尤其是藥材類,竟有許多是女人產後大補的東西……

    北堂曜月這個尷尬。可對著長輩又不能說些什麼,只能微微漲紅著臉,努力沉靜的應著。

    這皇太后自從聽說北堂曜月有了孩子,似乎就忘記了他是個男人,只一心想著早日抱孫子啊抱孫子,因此早早就把孩子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給兒媳婦的東西更是上品中的上品。她日也盼夜也盼,終於把兒子一家盼回來了,見了面看見這兒媳婦,才有一瞬恍然記起這兒媳婦是男的。不過一看見兩個乖孫子,又給忘了==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皇太后。男人生子哪是那麼容易就習慣的,總有個適應期是不?

    皇太后好不容易把早就準備好的,後來才發現並不完全適用她家小兒媳婦的話說完了,想起一件大事來。

    “對了,昊昊啊,北堂曜月啊,兩個乖孫馬上就百日了,哀家想到這滿月酒哀家就沒喝上,這可不成。哀家準備好好辦一場百日宴,已經命人去辦了,你麼也上點心。另外兩家親家翁是否也來?哀家也想好好感謝他們,若不是他們,哀家這兩個乖孫也凶多吉少啊。再說,你們成親這麼久了,哀家還沒見過親家公和親家……咳咳,和親家爹呢,這次一定要好好款待一番。”

    這皇太后一直以為北堂曜月的母親是老北堂王的正妃林氏,後來聽了兒子的一番話,才知道原來親家母竟也是個男人,當時那個驚奇。

    其實小王爺回來後,她早已聽小王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北堂曜月郊外產子的兇險講了一遍,心肝那個顫啊。

    這兒媳可真不容易,看不出對她兒子這麼情深意重,大著肚子受這麼多罪。

    皇太后一想到這裏,對北堂曜月原有的那些偏見早飛到爪哇國去了,只覺得這兒媳婦好啊!好得不能再好了。

    小王爺早一邊誇張的渲染著那番經歷(其實也不用他誇張了,本身就是夠驚險的了),一邊偷窺著她老娘的反應,見他老娘震驚感動,激動得手帕亂顫,眼淚飛飆,不忘說:“怎麼樣母后,兒子這個愛妃沒選錯吧?”

    “沒選錯沒選錯!昊昊你果然有眼光,不愧是哀家的兒子!!!”

    老娘的認同一下來,小王爺終於揚眉吐氣,撥雲見日了。

    皇太后一聽說北堂曜月竟是明國那個聲名赫赫的老北堂王和個男人生的兒子,心裏這個好奇啊。

    當初小王爺和北堂曜月大婚時,老北堂王已經退位,不知何處隱居去了,只派了一隊銀甲鐵騎並一堆珍貴賀禮,浩浩蕩蕩的和現任北堂王一起送了北堂曜月來,因此別說那位親家……爹,就是老北堂王這位親家公也未曾見過。

    這皇太后也是年輕過的人。當年老北堂王北門門主北堂傲的事不知聽了多少,風靡了多少少女的心扉。連她的皇帝老公都稱讚不已曾言天下可與之一較長短的,唯北堂傲一人。

    因此皇太后這次無論如何,也想和兩位親家翁見上一面。

    北堂曜月聞言,想了想道:“兩位父親大人現在在遙京,若是舉辦百日宴,想必是要來的。”

    小王爺忙道:“那愛妃趕緊給他們寫信吧。早知道就不讓兩位父親大人走了,直接和咱們一起會來多好。”

    北堂曜月笑笑不語,知道父親他們是擔心大哥和子星,定要回遙京看一看。

    如此,兩位小世子的百日宴便浩大的籌備開了。也正趕巧,百日那天正是中秋,北堂曜月的兩位爹爹也如約趕到了。

    “父王,爹爹。”

    北堂曜月出來相迎,一襲月牙長衫,繡著祥雲金瑞,長身玉立,面目含笑,當真如姣姣明月,燦燦生輝。

    言非離看見他,發自內心的感到喜悅。三兒一女中,他唯對北堂曜月微感欠懷。曜日和子星都深得他和北堂傲的信賴和寵愛,曜辰也因為是唯一的女兒,掌上明珠,也得到更多的關懷。北堂曜月不上不下,沒有長子的器重,也少了麽子的寵溺,又從小離別撫養,與眾兄弟想必,言非離始終覺得對他付出的不夠多。

    “月兒,身子好了嗎?”

    “早已大好,讓爹爹和父王掛心了。”

    言非離想起三個月前的兇險,心裏還在後怕,只攜了他的手進屋,細細打量,看這兩個月可有什麼變化。

    小王爺風風火火的撞進來的時候,他們一家正在說話。小王爺看見兩位父親大人,大聲喚道:“岳父大人,你們來啦。”

    北堂傲本坐在一邊,聽著言非離和兒子說話,此時見小王爺進來,眉宇淡掃,微笑道:“昊曄,幾日不見,還是這麼精神。”

    “嘿嘿嘿,岳父大人若是給小兒們帶了禮物來,小婿更是精神。”小王爺的厚臉神功早已登峰造極。若說從前對這位岳父大人還有幾分怵意,在經過德雲關的幾日相處後,也煙消雲散了。

    “你這潑皮猴子,登鼻子上臉。”北堂傲面色一沉,手中茶盞往桌上輕輕一放。

    小王爺也不畏他,竟還笑道:“這是我們東方家的優良傳統,岳父大人不是早知道了麼。”

    北堂傲淡淡的看著他,小王爺也同樣精光閃閃的回瞪著他(精光?小王爺你眼睛睜那麼大幹嗎啊?)。

    屋子裏一時靜默,過了片刻,北堂傲終於緩緩一笑:“你小子到有膽!”

    小王爺心下吐出一口氣。

    媽媽的乖啊~~~岳父大人這氣勢真是不減當年,眼珠子都瞪酸了(人家那是氣勢,你是河人家比眼睛大小呐?)

    小王爺偷窺了北堂傲一眼,心想:要不是您老何我家愛妃長得七分相像,我還真沒膽接您這招。

    言非離見氣氛松了下來,微笑道:“謙之,你沒事和晚輩逗什麼樂,都是當爺爺的人了。”

    北堂傲不緊不慢的掃了小王爺和兒子一眼,笑道:“非離你糊塗了,咱們哪里是爺爺,明明是外公。”

    北堂曜月聞言,臉上微微一紅。

    北堂傲又看看他道:“本王這麼優秀一個兒子,憑地便宜了他們東方家。這潑皮猴子當年取巧通過了我的考驗,總要不時地檢查一下,莫要欺了我們北堂家無人。”

    小王爺吐吐舌,剛想說我哪敢啊,忽聽門外他老娘的聲音嬌滴滴地飄了進來。

    “親家公,親家母……咳咳,親家爹,你們來啦~~~”

    文國皇太后一手抱了一個乖孫,優雅閑態的‘飄’了進來。

    小王爺暗中嗔目。

    老娘你抱了這麼兩個死沉死沉的胖小子,居然還能保持這麼有身段有風韻的姿勢進來,兒子我服了您啦。

    皇太后看見兩位久聞其名初見真人的兩位親家翁,心裏那個喜啊,只可恨手裏抱著兩個愛不釋手的乖孫,不然一定要親自上前好好親熱親熱。(汗,您老打算怎麼親熱==)

    親家相見,自然諸多禮數。好在不是什麼正式場合,大家笑著寒暄了幾句,便都坐了下來。

    言非離和北堂傲看見外孫,心裏也都歡喜,從皇太后手裏一手一個,接了過來。

    北堂傲抱的是長子,竟一抱就知道。

    “這是君謙吧?眉目倒長開了。我們離開德雲關的時候還是一團呢”皇太后也是個精乖的人,一看到北堂傲這模樣這架勢,就知道兒子當初在他手底下沒少過招,剛才臨進來的時候聽到他一句,忙熱絡著和親家搞好關係。自己的兒子的了北堂曜月這樣一個王妃,如今看來確是占了便宜。

    小王爺早已知道母后的利害,但此時看著母后長袖善舞,八面玲瓏的和兩位岳父拉關係熟親戚,仍不禁暗中咂舌。

    小王爺早已知道母后的厲害,但此時看著母后長袖善舞,八面玲瓏地和兩位岳丈拉關係熟親戚,仍不僅暗中咂舌。

    難怪當初他那父皇老爹被他老娘迷得五迷三道,瞧他老娘這手段,連老北堂王這般人物都能搞定。

    小王爺看著長輩們這般熱絡勁,親家爹也被哄得哈哈大笑,不由暗中握握北堂曜月的手,在他耳邊悄聲道:“你瞧,我就說我娘喜歡你吧,瞧把你誇的,天花亂綴。”他嘴上雖然這麽說,但那神態語氣,分明在說誇吧誇吧,老娘你誇得還不夠。

    北堂曜月白他一眼,道:“我看是我父王爹爹喜歡你。我還沒見他們這麽樂過呢。”

    “那是。”小王爺立馬驕傲地揚起臉,心想如果不喜歡我,哪捨得把你交給我啊。

    皇太后到底是女人,心細一些,說了會兒話想起兒子他們還在,道:“昊昊,曜月,我們長輩在這裏說話,你們小輩的別在這裏陪著了,該幹嗎幹嗎去吧,待會兒前堂的客人也該到了。我們就不出面了,你們自己張羅去吧。”

    小王爺嬉笑道:“我正想說呢。那岳丈大人們和母后慢聊,我們先下去了。”說著和曜月接過兩個胖兒子,見他們這半天功夫竟也沒鬧,到佩服起老娘和兩位岳丈帶孩子的手段來了。

    怎麽自己抱一會兒他們就哭啊?

    小王爺心裏納著悶,抱著長子和曜月出去了,轉過長廊還能隱隱聽見屋裏那三位的說笑聲,不由高興地道:“想不到母后和岳丈大人們聊得這麽開心,真想不到。”

    北堂曜月抱著次子,道:“父王和爹爹常年隱居在靈隱穀,子星現在年紀也大了,抱上了外孫自然開心。”

    小王爺看了看他,一拍手道:“那以後每年糖果生辰,我們都邀他們前來如何?這樣他們能常常看見孫兒,你也能常常看見他們。”

    北堂曜月聞言,微微一笑,道:“父王爹爹有他們的生活,若是想來,自然便來了,無需特意邀請。你也莫要為了我操這份心。”

    “這……”

    北堂曜月騰出只手,拉住他未抱孩子的那只手,柔聲道:“如今我也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了……你們,萬事便足夠了。”他頓了頓,又道:“我現在也做了父親,自然明白父母對兒女的感情。父王爹爹心裏疼我,我是知道的,不然……”說著眉眼含笑地瞟了小王爺一眼,“不然又如何會把我嫁給你。”

    “曜月……”

    小王爺刹那間只覺胸中溢滿喜悅,激動地說不出話來,只緊緊地握著曜月的手,盯著他瞧。直到懷裏的糖糖哇地一聲哭出來,才回過神來,大叫道:“臭小子,別哭啦,爹爹這就帶你收禮物去!看哪個大臣敢在你百日宴上送拿不出手的禮物來,爹爹明天就讓你皇伯父貶了他!還有你們爺爺奶奶外公外婆舅舅叔叔伯伯姑姑們也統統跑不了!哈哈哈……”

    他樂得顛三倒四胡說八道,直拉著北堂曜月的手,一起抱著兒子向那百日宴上直奔而去。

    天上明月當空,正是一年滿月時。

    中秋團圓,小王爺一家收禮物去鳥~~~~~~~~

   
    元宵節賀禮—寶寶們的大團圓

    更新時間:03/042007

    送給所有親親們的禮物,希望大家喜歡!^_^

    “呵喲……元宵!吃元宵啦!”東方君謙寶寶拉著君誠寶寶第一個跳過去,圍著圓桌上各種各樣,各種味道的元宵團團轉。

    “太子哥哥,元宵好吃嗎?”東方君亭寶寶坐在司君涵寶寶的懷裏,嘬著手指頭問。

    “好吃啊。”

    君亭寶寶嬌聲嬌氣地道:“那我也要吃。太子哥哥喂我。”

    君涵寶寶笑笑,道:“亭兒太小了,不能吃。等你長大了,哥哥再喂你吃。”

    “啊哈,小胖豬,你不能吃,大哥幫你吃好了。哈哈哈……”君謙寶寶興奮地跳上桌子,盯著一碗一碗的元宵琢磨道:“哪個餡好吃呢?該吃哪碗呢?”

    北堂君情寶寶拉著君和寶寶慢悠悠地踱進來,道:“這裏的每一碗元宵裏的陷都不一樣,有豆沙的,芝麻的,紅糖的,蓮棗的等等。每人只能選一碗,選中什麽就吃什麽。”

    “哈哈,小胖豬不能吃,他的份我包了。”君謙寶寶卷起袖子,興奮地叫道:“快選快選!果果你選哪碗好?!”

    “嗚哇——人家要吃元宵!人家也要吃元宵嘛……嗚哇哇……”君亭寶寶扯開嗓門嚎哭,其音色與聲量與其父有過之而無不及。

    君涵寶寶摸摸他軟軟柔柔的頭髮,安撫道:“亭兒乖,太子哥哥待會兒和亭兒一起吃。”

    君亭寶寶這才抽抽噎噎地不哭了。

    君誠寶寶對君情寶寶道:“情兒,你先選。”

    君情寶寶對君涵寶寶道:“皇兄先選。”

    君涵寶寶對君和寶寶道:“和兒先選。”

    君和寶寶最乖順,對君涵寶寶懷裏的弟弟道:“亭兒你先選。”

    君亭寶寶還在低低抽噎,聞言睜大黑亮亮的大眼睛望著君涵寶寶。

    君涵寶寶抱著他笑笑,指著桌上琳琅滿目的元宵道:“亭兒,你來選。選好了,咱們一起吃。”

    君亭寶寶開心了,歪著頭望著桌上,一會兒覺得這碗好,一會覺得那碗好。

    君謙寶寶不耐煩了,催促道:“小胖豬,快點選,待會兒元宵涼了不好吃啦。”

    君亭寶寶撇撇嘴,瞪瞪他,終於下定決心,胖胖地小手指著其中一碗,嫩生嫩氣地道:“太子哥哥,我要這碗。”

    君誠寶寶幫他把碗端過去,君涵寶寶用銀勺挽起一個圓圓胖胖的白元宵,吹一吹,然後輕輕咬一個小口子,裏面的餡濃濃的流出來,君涵寶寶用筷子蘸了喂給君亭寶寶吃。

    “啊——那是我最喜歡的芝麻餡……”君謙寶寶眨著黑亮的大眼睛,無比懊惱和嫉妒地望著他們,眼巴巴地看著他們吃。

    君誠寶寶拍拍他的腦袋:“怕什麽。你可以吃兩碗呢,待會兒和他們換幾個不就好了。”

    君謙寶寶望著他:“果果你真聰明。”

    君誠寶寶不理他,對君和和君情寶寶道:“和兒快選,情兒你也選。”

    君謙寶寶咬著手指,淚水盈盈:“嗚嗚……為什麽我要是老大。為什麽我要看著他們選……嗚嗚……我也要像爹爹那樣做最小的兒子,一定很受寵。”

    沒辦法,唯一比他們大的君涵寶寶可是太子也,人家是選在前面滴~~~

    終於眾人都選完了,就剩糖果兩兄弟。

    君誠寶寶吃哪個餡都無所謂,可君謙寶寶看著他們把他喜歡的元宵一一選走,欲哭無淚,蹭著君誠寶寶哀怨:“嗚嗚,果果,我們命好苦……”

    君誠寶寶拿起一個碗塞進他的手裏,道:“快吃你的吧,待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君謙寶寶立刻吃了一個,滿足地道:“好吃好吃,什麽餡的都好吃。”

    君亭寶寶眨著天真的大眼睛,望著君謙寶寶一本正經,奶聲奶氣地道:“又哭又笑,大哥瞎鬧!”

    “哈哈哈……”

    眾寶寶齊聲大笑。

    君謙寶寶怒吼:“東、方、君、亭!等你長大了大哥第一個把你嫁~~~出去!”

    月亮高高掛,鞭炮啪啪響。

    元宵佳節,北堂家眾位寶寶齊聚一堂,歡度佳節啦~~~

    (元宵特禮,完!)

    ……………………………………………………………………………………………

    看到很多親親想看寶寶們的大聚會,特奉特禮一篇,希望親親們喜歡哦!祝大家元宵節快樂!^0^
    “嗚嗚嗚……疼……好疼……疼啊……嗚嗚嗚……”

    我縮在被窩裏,裹著被子滾來滾去。

    “還疼呐?”

    曜月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疼啊……”小聲哼哼。

    “讓我看看。”

    “嗚嗚嗚……不要。”

    我紮在被窩裏,像條大蟲子似的來回扭動。

    忽然,被子被固定住,身上一重,被曜月壓住了。

    “昊曄,出來讓我看看。”

    我不吭聲。

    “乖,聽話,出來讓我給看看。”

    不吭聲不吭聲,我就不吭聲!

    “出來啊,憋在裏面悶不悶啊?”

    悶啊,都快喘不上氣兒啦|||||||||

    “好了,你出來,我又不罵你。”

    我扭動:“騙人,上回我把你那株藥蘭澆死了,你出說過不會罵人的,可還是罵我了……”

    曜月翻個白眼:“那是我對孩子們說的,可我怎麼知道是你做的?你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孩子們比嗎?”

    “嗚嗚嗚……我不管,反正你說話不算數,我不幹……嗚嗚嗚,疼啊……”

    曜月沒辦法,道:“好了好了,我保證這次絕對不罵你,快出來吧。”

    “那、那你不能給我禁甜食……”我想趁機講好條件。

    “你這樣還想吃甜食!?你還嫌牙不夠疼嗎!?”

    我鬱悶,囁嚅道:“你說過不罵我的……”

    “你出不出來!”曜月的聲音變冷,這是他耐心下降的徵兆。

    我可不敢挑戰他的極限,只好一點點,把被子掀開一條縫,向外望瞭望,慢慢鑽了出來。

    “我看看。”曜月一把把我拉過去,掐住我的下巴:“張嘴!”

    嗚……疼……

    也不輕一點……

    我乖乖張開嘴。

    曜月仔細看了看,蹙眉道:“裏面有顆槽牙好象發黑了,我看你這次挺嚴重,請個御醫來看看吧,說不定要拔掉。”

    “嗚……”我捂著腮幫子,沮喪道:“我還未到中年,這麼年輕拔牙早了點吧。”

    “活該,誰叫你平時吃那麼多甜東西,現在才牙疼已經是奇跡了。”曜月敲我一下。

    “可是、我不要拔牙,我不要拔牙。嗚嗚嗚……”我躺回床上翻來滾去。

    曜月冷哼一聲:“那你就疼著吧。”

    嗚嗚嗚……

    俗話說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

    要命啊~~~~~~~

    我在床上折騰了半天,曜月卻無動於衷,還嘲諷道:“別叫了,讓兒子們聽見多丟臉!”

    我捂著腮幫子猛地坐直:“曜月,你好冷漠!你根本不關心我!你不在乎我!你不愛我!”我用力踹被子,使勁使勁踹。

    “別把牙疼的氣撒在我身上!”曜月沉下臉,冷冷喝了一聲

    接著牙疼,嘿嘿

    我頓住,哼哼唧唧的爬過去,趴在他的腿上嗚咽。

    "疼啊。。。。嗚嗚。。。。。疼啊。。。。。嗚嗚。。。。。疼。。。。。。"

    "好了!再疼能有我生孩子疼嗎!"曜月平日最不喜把他生產之事拿出來說嘴,此時卻沒好氣地道了出來,可見確實讓他忍無可忍了。

    我一時不知該說什麼,眨眨眼睛,閉了嘴。

    曜月掰開我的手,道:"我派人去把楊清漪叫來,你也別叫喚了,長痛不如短痛,趕緊拔掉算了。"

    我抖了抖,還是妥協了。

    曜月出去,我怏怏地躺在床上等御醫,一陣輕快跳躍的腳步聲傳來。

    君謙這傢伙,一點長子的穩重樣都沒有,這麼大了走路還蹦蹦跳跳,出去讓人開了笑話。(汗,你倒忘了你自己了||||||||||||)

    說也奇怪,君謙君誠兩個明明是雙胞胎,長得更是一模一樣,性子卻是南轅北轍。小時候還不明顯,越大越看得分明。

    君謙性格調皮搗蛋,喜歡胡攪蠻纏,每每能把人氣個半死,偏偏一張小嘴比抹裏蜜還甜,愣是把皇兄,皇嫂,母后等人哄得天花亂墜,各個都把他疼的心肝肉一樣,只有我和親親愛妃頭腦清醒,對自己的兒子有著別人所不清楚的深刻瞭解。

    至於君誠。。。。。。

    有時候我真懷疑是不是我接生時搞錯了?我看他做長子還差不多,小小年紀,性子不是一般的穩重啊。漂亮的小臉蛋配上冷冰冰的沉靜面容,簡直是小一號的曜月翻版,連我這個當爹的有時在他面前都不敢太大聲說話。。。。。(汗,瞧你這爹當的||||||||||)

    君謙推門進來,連蹦帶跳的走到面前,笑得一臉陽光燦爛,嘴邊的大酒窩閃啊閃,手裏捧著個大桃子。

    "爹爹你怎麼了?聽爹說您今兒個不舒服?"

    我瞪他:"知道爹爹不舒服你還這麼高興?"

    "我知道您沒什麼大事,不就是牙疼麼?"那小子笑嘻嘻地舉舉手裏的桃子,道:"這是靈族進貢來的壽仙桃,又甜又水靈,皇祖母賞我們一人一個,我多拿了一個,本來想孝敬給您,可是您什麼病不好,偏偏是牙疼,那就沒辦法了,算您沒口福。"說著還無限遺憾地望了我一眼,摸了摸胖胖的大桃子。

    "哦哦,糖糖你好孝順,還想著爹爹,真不愧是爹爹的好兒子。‘我感動。靈族的仙桃只生長在天山最高的雪蓮壁上,在當地被稱為雪桃。傳說世上只有九株,一株只結九個,一年只能得九九八十一個,因此每一個都價值千金。

    其實雪桃雖然稀有,但也不至於稀罕都這個地步,大多還是靈族渲染的成分比較多,不然光只一年進貢給我們文國的就有七七四十九個。

    ""爹爹,那個桃子是我沒吃,他拿來借花獻佛的。君誠後腳踱了進來,白了君謙一眼,慢悠悠道。

    "你的不就是我的?咱倆還分什麼彼此。"君謙沖他擠擠眼。

    君誠輕笑,沒有理他。

    "果果,你幹嗎不吃啊?"我奇道。

    君誠淡淡地道:"太甜了,不喜歡。"

    啊啊啊______

    我這個氣憤啊!!!

    這個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竟然不喜歡吃甜食。。。。。。

    我現在嚴重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我兒子!(汗,小王爺,你忘了糖果是雙胞胎麼?你的疑心病真是越來越重了||||||||)

    我眼珠子轉了轉,對君謙討好地說:“糖糖,既然這個桃子是給爹爹的,就先給爹爹留下吧。待會兒楊御醫來了,給爹爹看過牙就好了,爹爹留著明天吃。”

    君謙不客氣地道:“爹爹,爹已經交待過我們了,在您牙痛好之前,什麼甜的東西也不能給您吃。”

    “什麼!?”我大驚失色,頓時哭喪起臉來,哀怨不已,接著腦子一轉,怒道:“臭小子,既然你爹交待過不能給我吃,還拿來饞我,故意的是不是!?”

    君謙嘻嘻一笑,道:“爹爹,兒子我是真心想來孝順您,是您自己沒口福。沒辦法,我想了想,不如順便拿來考驗一下您的意志,堅定您戒掉甜食的決心。”

    我氣得哽住,揮蒼蠅似的轟他:“去去去!趕緊拿下去。你爹爹什麼沒吃過,稀罕你一個壽仙桃麼。大不了明年去靈族,我摘一筐回來!哼!”

    君誠從君謙手裏拿過那個桃子,道:“既然爹爹不吃了,我送去給情兒好了。”

    糖糖不甘願地道:“他不是已經吃過了麼。他是從明國來的北堂王世子,皇伯父還特意賞了他個最大的呢。”

    果果道:“你要想吃就直說。”

    糖糖眨眨眼,歪著頭道:“我說給爹爹,你才給我的。我若說我自己想吃,你給麼?”

    果果道:“不一定。”

    糖糖扁扁嘴,嘀咕:“見色忘兄。”

    果果哼了一聲,道:“我走了。爹爹,你老實點。再偷吃甜食,早晚把牙都掉光了,到時爹可要休了你回明國了”

    啊啊啊!這個臭小子竟敢捅我的軟肋!我生兒子幹嗎來的!?氣我來的嗎!?

    糖糖無限同情地看著我,拍拍我的肩膀:“爹爹,您頂住!兒子幫不上您的忙,精神上慰籍一下。”

    我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滾!”

    糖果兩個前後腳的走了,不過經過他們這麼一鬧,牙疼倒沒剛才那麼厲害了。

    楊清漪來了,給我看過之後很幸運的沒有拔牙,不過治療過程仍然慘不忍睹,我就不提了。=_=||||||

    嘴裏糊了一堆爛草藥,味道怪得要命,偏偏還不能吐。看見我粉嫩嫩胖嘟嘟珠圓玉潤的小君亭,湊過去想親一口,死小子居然偏過臉去皺緊眉頭嬌聲嬌氣地說了一句:“臭!”然後扭頭邁著兩條又肥又短的小腿跑了。=_=|||

    我徹底被這些無良兒子氣著了。小葡萄君亭枉費我給他起個‘亭亭玉立’的名字,一心把他當女兒養,誰想這才兩歲,竟已經暴露出不孝子的苗頭了。

    不過還是我家核桃最好,在我被他們一而再再三的傷了心之後,剛四歲的君和很乖順地爬到我腿上,對著我鼓鼓的腮幫子吹氣:“呼——呼——痛痛飛走了!痛痛不見了!”

    我這個感動啊,抱著他不撒手。

    晚上躺被窩裏我對曜月說:“以後絕不讓君和做世子,就讓他做個閒散少爺。”

    “為何?”

    我堅定地道:“這麼個窩心可人的孩子,摻和在朝廷和貴戚中就糟塌了!”

    曜月頓了頓,道:“人說三歲看八十。和兒性子比較像我爹爹,不入朝堂也好。”

    我再咬牙道:“我決定了。以後靜王爺這個麻煩稱號就留給糖糖,讓他被這個位子拴得牢牢的,滿肚子壞水使去吧。呵呵……”

    “那果果呢?”

    “他?”我遲疑了一下:“不好說,我可不敢給他拿主意。”

    曜月輕輕一笑,損我道:“瞧你這爹爹當的。亭兒呢?”

    “小葡萄啊……”我嘿嘿一笑:“他是我的寶貝‘女兒’,當然要‘嫁——’掉了。”

    我把‘嫁’字拉得長長的,在幻想中滿足了一下當岳丈的感覺。

    “還是想要女兒啊。”曜月的聲音裏有絲遺憾。

    我翻過去抱住他的腰,蹭了蹭道:“算了,也許是咱們命中無女,就把葡萄那小傢伙當女兒養好了,誰叫他周歲的時候抓了個胭脂盒,嬌裏嬌氣的,比女孩子還漂亮。”

    “還不是你從小拿女孩子衣裳給他穿,把他當閨女養弄的!”曜月瞪我一眼。

    我連忙哼唧:“牙疼啊……牙疼……”

    “牙疼你還瞎摸什麼!”

    曜月沒好氣地擰了一下我的手背,哎喲這個疼啊!!!

    我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他,哭訴道:“嗚嗚嗚……你都不心疼我,還讓我疼上加疼。”

    曜月望了我一會兒,忽然輕輕一笑,道:“那我就好好疼疼你吧。”

    我僵了一下,乾笑道:“我現在好歹算一病人……”

    “哼!牙疼也算病?再說,有你這麼不老實的病人麼。”曜月把手探下去,在被窩裏動了動。

    我想了想,道:“我在下面也行,不過你這算趁火打劫,回頭要十次補回來。”

    曜月惱了,放開我道:“那就算了!也不知道是誰在我痛得要死要活的時候說自己以後都乖乖的在下面!原來都是糊弄我的混話!”說完一轉身,背著我不理我了。

    我恬著臉蹭上去:“好曜月,別這麼不上不下的釣著我了。我錯了,不要十次,九次就好……要不八次……七次也可以……嗚嗚嗚,我知道了,五次,五次就好……好了好了,三次好不好?你知道我那裏不如你,每次都要緩好幾天,都不敢吃東西的……嗚嗚嗚,本來人家就牙痛,姓楊的說我虛火太旺,需要敗一敗,你就和人家溫存一下嘛……”

    “你虛火還旺?”曜月咬牙道:“昨兒晚上也不知是誰折騰我一宿。我看你是‘用功’過度,活該你今天牙疼。”

    “嗚嗚嗚,都是我不好,我認錯……”我一想,反正現在牙疼得厲害,不如以毒攻毒,讓其他地方也疼一疼,說不定就沒那麼難過了。(汗,你呀~~~)再說曜月這些年來在那方面進步也很大,雖然我占上面的時候較多,但偶爾在下面也能嘗到樂趣了,不如今天就讓曜月高興高興,說不定明天能趁機讓他給我解除甜食的禁令……(汗,你還惦記著這=_=|||)。

    “曜月,快點來做吧,快點快點嘛……”牙齒又開始抽痛,讓我有些不耐,雙手在被窩裏撩撥他,“你再不來,我就在上面了……”

    曜月一翻身,把我壓在身下:“想的美!”

    我立刻伸手去床頭的矮櫃摸,摸啊摸,摸出一個小瓷瓶,忒主動地說:

    “快來!”又不忘叮囑道:“別忘了三次啊。”

    “你啊。”曜月無奈地歎口氣。

    我每在下面一次,總要數倍的討回來,曜月已經被我敲詐習慣了。(汗=_=||||)

    其實他對上下問題也不是很在意,想在上面的念頭也是偶爾一次。我想到他生寶寶好辛苦,雖然有那個防止受孕的藥,可是小核桃卻是意料之外出生的,所以讓我對那藥也不是特別放心。要不是小葡萄確實是我們想要才生的,我只怕以後都不敢在上面了(汗,好危險~~~)。而曜月在上面的功夫,好像也是核桃出生以後練好的,因為那有好長一陣我都不敢碰他,只好他碰我了。=_=|||

    曜月低頭親了親我,然後忍不住皺眉。

    我有些不高興:“我漱過口了,可是姓楊的開的藥太苦,我含了一整天,飯都沒法吃,臭也沒辦法。”

    “牙沒拔掉就好,你還嫌苦!”

    我擰著眉,痛苦地道:“可是我想你親我啊,很難得的。”

    不是我說,都老夫老妻了,曜月的面子咋還那麼薄呢?只有偶爾在上位時才會主動親親我,平時都是我上趕著。=_=|||

    “好了,我親親。”曜月低頭輕吻我的面頰。

    我不悅:“你糊弄誰呢?不能嫌棄我啊!”然後眯起眼嘟著嘴,攬住曜月的脖子不放。

    曜月好像有些後悔似的,竟然在猶豫。

    猶豫?!

    我知道姓楊的給我開的藥是苦了點,臭了點,難聞了點,不過不是有句老話說的好嗎:“夫不嫌妻醜,妻不嫌夫臭嘛!(汗,不是這麼說的||||)曜月你怎麼能嫌棄我呢??

    我瞪起眼,固執地抱著他的脖子,嘟囔道:“曜月,快親親,牙齒很痛呢……快親親……”

    曜月無奈地閉上眼,很有點大義滅親的味道,終於低頭吻了下來。

    呼……還是我家親親愛妃的味道好啊……

    得他這麼主動一回,偶爾在下面一次也不錯嘛。

    我們倆吻的上火,好不容易氣息粗重地分開,雙唇間還連著一絲銀線,淫靡煽情得很。

    曜月這會兒也不嫌我臭了剛才一通烈火,我看他也燒得挺痛快。

    我撥開瓷瓶的瓶蓋,翻身趴在床上,低頭看了看翹起的小弟弟,遙遙屁股催促:“曜月,快點!”

    曜月拍拍我的臀瓣,一邊上藥一邊嘀咕:“你今天怎麼這麼急……”

    我上火嘛!

    剛才一陣熱吻,牙疼是好多了,可是身上卻難受起來,他再不做,我怕忍不住就他壓下面去了,到時候我又一次言而無信,多沒面子。(某十:聽起來你好象已經失言很多次了?小王爺:咳,多嘴!那些事不要提!)

    我的體質和曜月不一樣,那個地方做起那種事可沒那麼容易,因為天生不是用來歡愛的,每次都要做足前戲準備。說起來,美人二哥還真是夠義氣,都做皇帝這麼久了還在兼差天下第一制藥師,每年送來的東西都少了這些閨房秘寶,(貓精:應該是“少不了”吧??眾人:我們知道!!)讓我在上在下都如魚得水阿(汗~~~)

    涼絲絲的液體擠進後穴,漸漸酥麻起來,小口也慢慢放開了。

    曜月已經可以探進三根指頭,我翻過身對著他,把雙腿夾在他腰上,在他堅挺的下身蹭了蹭,“好了,可以了。”

    曜月抱住我的腰,輕輕提了提,一挺身,慢慢進入。

    “呼……”我噓了一口氣,伸手抱住他,牙齒還在隱隱作痛,便又一次催促:“快……啊——”

    話還沒說完,曜月已一下子沖了進來。

    哎呦!

    我疼得之咧咧。好久沒在下麵了,催得太緊,一下子有些沒適應。

    曜月輕笑:“活該!誰叫你老是這麼色急。”

    我就是色急怎麼了?我不願意放棄曜月的各種表情,所以即使在下面,我也堅持一定要面對他的體位。再說,我不對著他色急對誰急去?

    “動吧!”

    不是我說,如果每次曜月有我一半積極,我的人生不知要‘性’福多少~~~

    體內漲漲的,曜月慢慢律動起來。我那裏很快就硬了,想伸手去套弄,被曜月按住。

    “等等,別那麼快。”

    “我才不快呢……”我反駁。手被他緊緊按著,欲望無法發洩,憋得難受。

    “不是要敗火嗎,著怎麼急,慢慢來。”混暗的臥室裏曜月的笑容有些邪魅。

    糟!不是要折騰我一夜吧?

    曜月近些年來技術大漲,在上面的興趣也越來越濃厚。他是那種你不招他淡淡的,你一招他就難以應付的那種人。記得又一次我拿著那本“龍陽十八式”和他在床上練招把他惹火了,當時什麼話也沒有說,兩天沒理我,後來輪到我在下面整整把我"伺候"了一夜,說是有來而不往非禮也,簡直慘不忍睹。當時他臉上的表情就是這副模樣,妖豔邪魅的……嚇人==|||||||||||

    “嗚……曜月,咱悠著點成嗎……”

    曜月低下頭親親我,道:“乖,叫兩聲我聽聽。”

    “當我是阿貓阿狗啊,還叫!”

    “你說什麽?”曜月長眸半眯,狠狠在我體內撞擊,威脅道:“你叫不叫。”

    “啊……嗯……啊啊……”

    我真不是有意討好他,實在是他把我弄得很爽,不由自主叫了出來。

    算了,老子我比他大方多了,舒服了就是舒服了,才不像他喜歡憋著。叫床就叫床,老子怕你啊!!!

    “啊嗯……曜月,快點……”我勾住他脖子,擺動腰肢配合他。

    濃重的呼吸,急促的撞擊,最後一刻我們幾乎是同時噴射出來。

    真是……爽!!!
終於看完啦!  
看看 :D
看看
看看
看看
謝謝分享
看看樓
1# phantom_jo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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